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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已经死了很多天了，女人始终不愿意承认他已经死了。
女人抬起男人尸僵的四肢，认真地帮他擦洗着，换上了他最喜欢的衣服，安静地躺在床上。
每天女人都躺在男人身边紧紧地抱着他，早安晚安一声不落。
小择秋看着母亲的异常行为，想提醒母亲父亲已经死了，却被女人破口大骂，“你说谁死了？你别咒你爸死！”
为了防止发生巨人观，女人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大缸福尔马林，把男人泡在了里面。
小择秋很怕母亲也变得和父亲一样，每天抱着猪猪活得胆战心惊。
这样的日子一直奇怪地维持着直到外公的破门而入才被打破。
小择秋只知道外公和妈妈大吵了一架，随后一群人把妈妈给带走了，妈妈又哭又闹像个疯子一样不愿意离开爸爸，但是还是被外公带来的人架走了。
妈妈被架走之后警察叔叔也来了，围着爸爸的尸体又是拍照又是在房子里动碰西碰的，最后把他带去警局做口供。
警察叔叔很好，还给他买了面包和牛奶。
不知道过了好久，外公把他领回去了。回到家里，妈妈披头散发的，脸上还有个巴掌印，嘴里神神叨叨地念着“他没死，他没死”
然后小择秋就再也没见到过妈妈。
又过了很久，在爸爸的火化仪式上，小择秋又见到了妈妈。
妈妈又变回了那个举止优雅得体，风度不凡的女人，只是神态有些憔悴。
小择秋抱着猪猪，踮着脚想去拉女人的手，女人低头看了他一眼，转头把手环抱起来。
小择秋看着躺在焚尸口的爸爸，神情安详，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女人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，弯腰把小择秋的猪猪一把抢了过去。
“都多大了，整天抱着个娃娃成何体统。”说完就把娃娃顺手扔进了焚化炉。
小择秋好像已经没有感觉了，看着他的猪猪和爸爸一样化为灰烬。抬手一摸，发现脸上全是水。
我好像哭了，我也已经麻木不仁。
猪猪，肯定很痛吧？
————
万择秋的状态越来越差了。
自从上次被许楮赶出来，淋着雨回家发高烧后，他就一蹶不振。
手机也不接，也不回微信，工作人员去万择秋的出租屋里也没万择秋的踪迹，整个人像人间蒸发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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